FFTotoro
2024-04-19 21:1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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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鲤鱼池,是炸鱼中学
尽管我才来这个学校半年多,也就初一下学期的时候吧,我似乎喜欢上了一位女生小 Y。
我无法抑制我日渐增长的感情。
有一周周六下午放学后,大家陆陆续续地走了。她是寄宿生,还在教室里收拾行李。我便过去表白了。可惜她拒绝了我。
那时我挺难受的;慌乱中我打出了那个飞行了一年的回旋镖。
其实我长得也挺不赖的,
就不能再给我一个机会吗?
结果其实也是可想而知的。她再一次拒绝了我。
其实我只是在自找没趣。我心里想着。
时间慢慢过去了,我们也迎来了市统考。繁重的压力让我忘了这一回事。最多最多,偶尔在梦里,它会突然在我的脑中一遍遍地重演,从而把我吓醒。
我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一次次无聊的课堂,一遍遍无趣的考试,一个个无事的夜晚,仿佛都在告诉我,你学习去、到时候考个好点的高中便是了。实在无聊,偶尔打打你那游戏就行了,别惦记着她了。
但是我每次打开游戏后,我就能想到一年前与她一起玩游戏时的酣畅淋漓,与自己怎么打都无法比拟的成就感。我真的,忘不掉啊。
初二结束了,我们的暑假被学校打着自愿名义的课程占满了。附近的同学们渐渐浮躁了起来,似乎一点就着。
我的噩梦慢慢开始了。
起初只是身边传一传一些奇怪的自作“诗词”;这在往常见怪不怪了。同学看我的眼光越来越怪——一开始我仅仅以为,这是因为我这个什么都没做的学生当上班长了,同学必然会有异议;但我很快发现不对劲了。
我莫名其妙多了一个新外号——不赖哥。
从一开始同学之间的窃窃私语,到之后的大声叫嚣,我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同学们知道了我两年前的那一次失败的表白——大约是小 Y 她的朋友们分享了这“茶余饭后的八卦”。一次偶然的机会,我捡到了有人扔掉的一首诗。前面是什么我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看到了最后两句,那两句再熟悉不过的话。
我终究没躲过这个回旋镖。
曾经我在微信朋友圈里写了一首送给她的情诗,没有设置隐私保护。几个同学翻出了半年前的这篇他们曾经看不明白的诗文,加以解读后在班级广泛地传颂起来。尽管我删除了它,截图早已被几个家伙保留了起来,放在手机相册的最深处,作为被压榨一天后用于嘲讽的乐子。
Pic 1:一首含有令人有法理解的有意义内容的诗
某一天的语文课上了李商隐的《无题》,讲的是诗人思念他的情人却又没有机会相见的故事。同学们似乎都在看着坐在第一排的我,嘴角带着一丝奇怪的笑容。我感觉很不自然,但我忍了。
语文老师叫同学们对诗词进行鉴赏,举手发言。一开始发言进行得很正常,直到有一个同学发言时,将课件中的机会两字读得很重,并有意无意地从嘴里蹦出不赖一类的词语,往里头添油加醋了一大堆无关的、莫名其妙的东西。同学们在他发言后哄堂大笑,虽然没人提到我的名字,但是他们看着我的眼光似乎愈发地锋利且讥讽了。此后的其他发言完全被带偏了——大家都“不经心”将自己的谈吐往这上面靠。
终于在一阵大笑之后,我忍无可忍了。
我 c***,你再 ** 叫,再 ** 逼!再逼!逼啊!我 c****!
我无能地在语文课上大叫起来——大约是一些骂那人的话。我的脸上热乎乎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知道不停地喊着,直到被语文老师大声呵斥才慢慢地停了下来。然后我哭了。
班主任找到我和那几个人进行谈话。谈话当然是无果的;此后他们嘲讽地愈发剧烈,只是都刻意让我抓不到把柄,让我在他们的笑声中,像当年表白失败后一样灰溜溜地离开。
我们班有一个奇怪的人。
她是一名“信息学竞赛生”,我们一般叫她龙猫或者“阿克”。因为她嘴里常常蹦出各种奇怪的什么东西——大抵是数学专业词汇,以及一句什么“I 阿克 IOI”。
她上数学、物理还有英语课从来不听——老师一开始是管的,后来因为她太无聊,经常在课上宣传“超纲”的乱七八糟的知识,老师渐渐就不想管了,至少让她在那安静地坐着。段长在升旗大会的主席台上讲话的时候曾经含沙射影地骂她不脚踏实地,天天学什么大学数学;段长后来实在是耐不住,把她从数学竞赛组里面开除了。
她成天抱怨学校不支持她的那破信息竞赛,说什么垃圾文化课浪费她时间,尤其是初三的一场比赛失利后,看起来戾气很重。这一段时间她总是在周六走班上课的时候,在走廊里一边大笑一边大喊我的外号与那两句我不堪回首的话语。
因为她知名度很高,所以这件事顿时传遍了整个年段——整个年段的学生,都知道了
但是我真的没有机会了啊。
后来有一次我因为没做英语作业被罚站,而龙猫却啥事没有时,一瞬间我之前的怨恨一股脑就都上来了;那天下课的时候我找到了她,追着她就打,一边打一边骂。打得也没什么效果,反而被她抓住了那无聊的笑点。可惜这次我没像以前一样笑起来。
她叫着:“哈哈,你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