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znibuil
2024-10-28 23:38:59
这是一个内心阴暗扭曲的人写的文章,请放心食用。
头痛。生理上来说,我头不痛。心理上来说,我头挺痛的。总之有一种头痛的幻觉,而这种幻觉反过来加剧了头痛。
我很清楚写一些两年前那种风格的鲜花真的是笑掉大牙,但是我这时候的心境真的很像那时候,不过多一层东西。多的那层貌似挺虚幻的。
会去追问,为什么。回答一定是,已经是这样了,不妨往前看。问题是,沉湎于盲目的估计,忙于不知是否有意义的瞎几把卷上,对于我这种奉行理论至上和“Never Submit”原则的人来说,好比大厦的地基是流沙,一切都不牢靠。
所以要找个人背书。很遗憾,我难以相信。这个世界本就没有那么多值得信奉的真理,然而我深深地陷在里面,最后进入怀疑主义者的论调。
我想写出来表明我真实的,至少我觉得真实的态度。有时候你知道你写出来没人看,所以满口胡话,害怕因为过于奔放的言论而被指责。但我有时候思考得不够全面,涉世未深,轻松就能驳倒,就像秋天的野草。
所以这篇文章不会进入一些魔怔鲜花合集,它理应被保留,成为一个写照。
一种离奇的迫害妄想症状使得我删除了我的一些文章,后来我意识到,不是所有人的话都可信,即便是家长或者老师。鉴于家长和老师看见我这文章肯定不好,所以这也是私下写的,倘若有人追问起,便说这是搬运的罢了。
删除的那些文章再也不能恢复,但是我也不羞于隐藏两年前的那些宝贵回忆,即便是整晚都在抹着眼泪。那些发电的文章,恰好能说明我如何癫狂的状态。
我不敢说我足够理性,但是我认为至少我现在不会去为了这些事情掉泪,眼泪是给别人掉的,自己一个人就生一下闷气就好了。这话确实不符合我之前某次鲜花写的“为自己而留下眼泪”,但我实在是无处发泄我表达的欲望,至少在这里略微写写。(我想,我该解释为不要去内耗。)
我知道,而且所有人也在反复告诉我,NOIP 和省选很重要。可惜我依然是怀疑的态度,我为我自己这态度感到极为沮丧。并非怀疑其重要性,而是怀疑自己。尽力去追上他人的步伐固然不坏,可要达到炉火纯青就需要极致的好,而我实在不知道最后会走到一种怎样的境界。
最后就会陷入一种“我知道我做得对,可是我得到了什么”的巨大怪圈中,这是一种不得不接受的损失。我不想在这篇文章中提起任何人,但有的人我实在不想放进我的致谢名单,即便这致谢名单从未存在过。
这不是猜忌链,但是长此以往的对话往往显得有心无力。最后你会尴尬地发现过于自我中心的事实。你不应当假设对方的立场就是完全所陈述的那样,更有可能是走个过场试探下。也就是说,从对方的角度来看。这本来是个家常的技巧,但是需要有意识地去思考才会明白。
我早就提到过,互相了解得透彻,自然这种对话也是毫无意义,你知道对方会怎样地说话,你知道对方知道你会怎样地说话,一切都是在固定的背景之下,俗话说的好:“日光地下并无新事。”
但是我会经常性的听取一些意见而不做出任何关于修正的回应,我很难说这个习惯是怎么来的,或许是我太害羞了点,或许是另一种令人汗流浃背的迫害妄想,然后就会导致单方面的信息流动致使对方感到吃亏。这一点我该道歉,但我这个习惯我觉得不改也无所谓,毕竟信息是无形的,你分享给我,自身也不会失去什么。
当你正眼看见那些清奇的家庭,老一辈的腐朽人所压迫年轻一辈的事,才知道珍惜自己的家庭。偏偏问题在于,我家里精神最不正常的就是我。我时常为此感到羞愧但也毫无办法,我控制不住地去思考为什么。
最后还是回到了为什么上面。正如最最前面所说,这个问题的唯一答案就是这是事实,不需要任何理由的事实。按理来说,当然可以实事求是唯物地客观地给出结论(如果不扯到奇怪的量子论的话),但是这种理论我不敢假定其存在。如果你能掌握这随着时间变化而不失效的规律,那么干脆去干占卜这一行也挺好的。
写完这些我依旧是麻木的,但是我坚信我的心情变好了,它就应该顺应我的思想变好。至少我是赞同情绪影响身体的,每天保持好情绪就挺好的。问题是,我怎么知道我是好情绪?老实说,我自己也不知道。或许我该去问问艾兹尼伯。
或许正是因为我变得畏畏缩缩,才导致我力不从心吧。但我真不知道我现在到底是过于张扬还是过于谦虚,我想两者都不是。一个具有矛盾的人,才是一个真正的人。当一切的矛盾都恰到好处地组合在一起的时候,也就是最混乱而最完美的状态。
我有时候又会觉得麻醉自己过度了,但是又会觉得不麻醉自己就是放任自己胡思乱想,还不如给自己布置几道题。专注于一道题上面确实会有效改善自己的思想。某田姓男子曾经写了一段话,也就是分心的时候思想可能更集中,因为被占满了。我对此一直觉得集中是集中,但是可能两边都不讨好,还不如就在一件事上专注。
我敢肯定我的效率肯定是不高的,毕竟我这人就是懒。但是用懒搪塞一切也说不过去。一个人总要有点追求,我曾经觉得追求建立在别人基础上的东西也没有什么用,但是后来我认真地想了下,退火总比爬山的表现要优秀的。一个不拘泥于局部极值的人,肯定会愈加极致。这种可能是无尽的,也有可能是有限的,但是肯定不能用“没有用”去定性。哪有这么多绝对的东西。
经过上述的讨论,你肯定会发现一切不是两极的,数学上有一门迷人的学问就叫模糊学。模糊产生美。但是我们可以仰望着更高级的存在而不依赖于朴素的模糊。我还是想引用六文的这句话:“即使常年游走于灰色地带,也不要因此模糊了边界。最让我着迷的不是灰色,而是无法被晕染的颜色。”
共勉。你可以随意反驳该文章的观点,见仁见智了。